棺底缓缓开启，一道身影从中爬出。正是上也。他脸色依旧苍白，但气息平稳。
“计划顺利。”他低声说，“祁晁已信。”
到过点头：“肃自看那边也已安排妥当，只等您一声令下，便可正式以白相年之名复出。”
上也望向南方??那里是京城的方向，也是将主所在之地。
他轻声道：“还不急。”
“为何？”到过不解。
“有些账，还没算清。”上也眸光微冷，“月心也以为杀了我就万事大吉，却不知他亲手葬送的，不只是恩情，还有最后一条活路。”
与此同时，京郊某处山庄。
月心也亲手将沈依菀葬在一株梨树下。春寒未尽，枝头尚无花开。他跪在坟前，久久未起。
“我对不起你。”他低声说，“若早些带你离开，若早些说出真相……也许我们还能有个家。”
风吹过，落叶纷飞。他缓缓起身，取出一封信，放入墓穴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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