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辞被皇帝拉进了船舱,她说过了呀,可是不管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内有一张舒适整洁的软榻,榻上摆着案几。沈若辞温顺地倒了一杯茶给皇帝。见他闲适自在地饮着茶水,沈若辞大着胆子,柔声说道,“皇上,近来天凉了,牢房里潮湿,臣……沿沿怕父亲的腿脚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相的腿曾在一场恶战中受过重伤,这是他为朝廷卖命的忠心,皇帝肯定也知情,当时还赏赐了沈家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栩将空杯放回案几,十分宽厚地回道,“沿沿放心,朕让人给沈相加多两床被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若辞拿着茶壶,手指捏得发白,皇帝油盐不进,是当真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,还是故意而为之,她觉得后者可能性明显大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放下茶壶,小声央求道,“那皇上可不可以不要对父亲用酷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若辞觉得气氛安静得出奇,元栩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,她的心骤然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炙热,柳太妃的话盘旋在她的脑中,男人可以无情无爱,但不妨碍他想拥有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皇帝灼灼的目光中,沈若辞鬼使神差地朝他身边靠了过去。一想到此人掌控着她父亲的安危,沈若辞心一横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闭上眼睛,直接坐到了皇帝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迎面而来是男子清冽的气息,还有淡淡的草药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栩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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