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安是,现在心脏处搅得一团乱似乎正在烙刻的姜可,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沈长安生活那些年,他其实从未刻意与人保持疏离,但大概就是性格使然,和谁都不过是点头淡淡之交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安离世,他的世界便只余下确认这一场事故是否有人刻意为之这一件事,其他的不过是附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就为着这小朋友翻来覆去倒了这么多天,现在只半娇半软的一句她饿了,就生生撕个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域锐敛的眉峰略蹙,尚未理清思绪,单单回想起来,她那娇蛮的质问又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,鲜活明动犹如在耳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哪有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绷了这么多天,手机上那几条短信翻来覆去看得接收秒数都清晰铭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域问自己,舍得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旁的答案还没出,但他很清楚,他舍不得她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饥饿的痛楚太过惨烈,他当然知道她的饿和他记忆里的饿相差十万八千里,但他还是舍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军训本就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军训结束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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