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地高管互不相识,但他们站在法庭之上,或慷慨激昂,或冷冰冰陈述,他们只说一点——想审判我,想提取我的罪名,那就让脑波提取进行到底吧!
只接受脑波记忆提取!
让脑波提案到来吧!
如此——我便认罪!
夏搏海开始带着一股沉重,他为之前自己的感动而感到可笑,他有什么可感动的,他是什么大人物,大家都是人命,现在这些国企年轻高管,偏僻的驻村干部,他们开始以犯罪之名被立案调查,他们就是为了在法庭之上要求接受脑波记忆提取!
用最狠辣,毒辣的方式支持脑波提案!
“我不该矫情,调查组组长陈平已经站出了,基层公务员用各种最狠的手段站出,我在这里矫情什么,我自我感动什么。”
“我就是还是犹豫不决,因为我总觉得脑波提案会失败。”
“我还是不如调查组组长陈平。”
少壮派代表夏搏海在自言自语,他目光开始闪过羞愧,他终于开始像是年轻人开始自我审思,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把任何事当成冷冰冰的棋子,现在夏搏海带着一股悲悯的神情,他愈发的开始怀念魏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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