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伸出了右手:“威廉选侯,叫我洛萨就好,我和我的船员们为履行契约而来。”
不知为何,威廉怎么看对方怎么感觉不顺眼。
他伸手跟对方握了握:“洛萨先生,我不怀疑巴别塔的伟力,但它在传说里,似乎不怎么具备攻击性,你该如何帮我击败三百万俄军呢?”
...
相较于姐弟重逢的和谐,鲁道夫跟老皇帝的重逢就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了。
弗朗茨在卡尔皇储充满“担忧”“震撼”的情绪中,屏退了所有人,将这座华丽的大厅化作了父子两人角逐的战场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!”
鲁道夫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上,神情从容:“舰长不是警告过你,不要让斐迪南去伊利里亚巡视吗?”
老皇帝抬高了语调:“你在质问我?还是说,你认为我是想要故意害死他?斐迪南哪点都不好,就有一点比你强,他从来不缺乏勇气!”
他跟斐迪南虽然不和,但斐迪南之死,于哈布斯堡家族而言绝对是一记重创,因为斐迪南再怎么没接受过皇室教育,也参政这么多年了。
不像卡尔皇储,既没手段,也没围绕着他的政治团队。
鲁道夫冷笑着,横眉冷对:“或许吧,如果对您,对这个家族有利的话,还有谁是不能牺牲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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