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,奥姆杜尔港口。
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码头锈铁与腐烂鱼获的气味,从“黑锚酒馆”吱呀作响的木门缝隙中钻入。
油腻的油灯在低矮的天花板下摇晃,将一群雷泰利亚水手佝偻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。
这群水手,或者说海军的军人,他们军服肩章的金线早已磨损,袖口沾着黑灰与盐渍,这些人此时正坐在一起,围着一桶酸麦酒低声咒骂。
水手们很脏,很符合中世纪水手们的刻板印象,以至于酒馆内端酒的漂亮姑娘躲得远远的,虽然她们一兼多职,却不太乐意靠近前者。
因为这些雷泰利亚的水手们没钱,并且喜欢用征服者的名义白嫖,完了不给钱。
因为没有姑娘,再加上酒过三巡,这些水手们现在就开始“键政”了。
“那群米尼西亚杂种……简直像海妖的触手,缠上来就甩不掉!”
一个满脸刀疤的老水手猛捶桌子,木杯里的酒液泼溅而出。
“他们的船比蝗虫还多,火炮像长了眼睛,踏马的,我们连帆都没升满,炮弹就砸穿了‘铁脊号’的侧舷……”
老烟枪缩在阴影里,将粗麻斗篷拉低,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米巴格尼亚的银元……那是混入港口的通行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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