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厂想不想要？
当然想！
问题是既然有星瀚资本在场，没道理还来找他鹅厂啊！
这些念头瞬间在小马心底闪过。
他轻吸一口气，呵呵笑道：“朱董、熊董，还有胡总，4月都快过去了，今天可不是愚人节，就别和我开这个玩笑了。”
电话另一头，没有出声却被小马猜中在场的胡不言也呵呵笑道：
“马董你好，我是星瀚资本的胡不言。”
小马一听这话，就知道胡不言今天说的任何话、做的任何动作，都只代表星瀚资本的立场和利益，不涉及群星科技。
这让他对自己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该秉持怎样的态度和立场，有了更清晰的把握。
“胡总你好。”小马回了一声问候，然后再次问道，“三位今天因为什么事这么有闲情雅致，专门来和我开开玩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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