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如万千钢针刺入骨髓。
褚玄陵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道袍下的血管根根暴起,像青蛇般沿着手臂蜿蜒而上。
那股从裂痕里涌来的阴气裹着腐臭,顺着脚踝往心脏钻,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出灼烧般的刺痛——这哪是融合,分明是要把他整个人拆了重铸。
"系统...这他妈是融合还是凌迟?"他咬着牙闷哼,额头的冷汗滴在青石板上,瞬间凝结成冰珠。
可话音刚落,识海里突然炸开一道刺目金光。
无数碎片般的记忆蜂拥而至。
他看见血色残阳下,一座朱漆斑驳的道观。
穿玄色道袍的道士跪在祭坛前,手中桃木剑挑着七盏引魂灯,灯芯里跳动的不是火焰,是幽蓝的鬼火。
祭坛中央,黑无常被九根锁链贯穿琵琶骨,半透明的躯体里翻涌着浓黑怨气,与现在如出一辙。
"以我本命精血为引,以天师印为锁。"玄衣道士的声音带着破风箱般的沙哑,他手腕一翻,掌心裂开血口,鲜血滴在锁链上,"幽冥门,镇!"
画面突然模糊,再清晰时,玄衣道士已跪在蒲团上,白发垂落至地。
他面前摆着半块残符,符纸上的纹路像活物般游动。"若有一日封印松动..."他咳嗽着,指腹抚过残符,"必有人持天师之名而来...以因果为线,寻我残魂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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