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，马上就来了，天罚降世，毁灭一切……”
“山神陨，神威散……”
林默眉头紧锁，伸手一把掐住何雅雯的脖子，扬起她的下巴。
四目相对。
林默隐隐在何雅雯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虚影。
那是一个通体乌黑的人影，脚下荡起层层涟漪。
在林默的注视下，人影猛地抬起头，脚下也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嗯？”
林默瞳孔一颤。
紧接着，他就发现四周吹来的海风愈发呼啸，也更加的潮湿。
“天罚，是人，还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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