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打了个哈欠,靠在李爷爷身边:“爷爷,明天我能早点起吗?我想第一个到广场。”
李爷爷拍了拍她的背:“能啊,让傻柱给你留碗热汤,喝完暖和,再去堆雪人。”
“嗯!”槐花点头,眼睛慢慢闭上了,嘴角还带着笑,像是梦到了庙会上的热闹。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透,院里就忙活起来了。傻柱把熬了一整夜的羊骨汤装进保温桶,香气飘得老远;张奶奶把布老虎装进竹筐,上面盖了块蓝布;周阳背着工具箱,里面塞满了零件;许大茂举着充好电的手机,嘴里叼着个馒头;三大爷揣着他的小本子,说要去占个好位置;槐花裹着厚棉袄,手里攥着红围巾,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。
胡同口的小广场上,已经有人在搭棚子了。二大爷指挥着几个年轻人钉木桩,看见他们来,喊了声:“傻柱,汤放这边!最显眼的位置!”
傻柱把保温桶放下,掀开盖子,热气“腾”地冒出来,混着肉香瞬间弥漫开,不少路过的人都停下来探头看。“来碗热汤不?刚熬的,五块钱一碗!”傻柱吆喝了一声,立刻有人应声:“来两碗!”
许大茂赶紧架起手机直播:“家人们看!老北京胡同庙会开张啦!第一单生意来了——傻柱的羊骨汤,香到犯规!”
三大爷在不远处摆开小马扎,面前放了张纸,写着“测收成,问祸福”,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八卦图。槐花学着张奶奶的样子,坐在布老虎摊前,有人问就怯生生地说:“奶奶缝的,五十块一个,能挂着辟邪。”
周阳的摊子前也围了人,有个大爷举着个坏了的闹钟:“小伙子,能修不?走得忽快忽慢的。”周阳接过闹钟,拧了拧发条,听了听声音,点了点头:“能修,您半小时后来取。”
李爷爷坐在轮椅上,旁边放着那台老收音机,咿咿呀呀的戏曲声吸引了不少老人,围着他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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