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这招滑蟹步对大腿肌肉和关节负荷很大,在加上一开始挨了好几脚,我是硬撑着没表现出来。
出来后西瓜头擦了擦汗,将毛巾扔给了我。
我嫌脏,直接扔一边儿了。
他坐下,指着茶几上的银盒子说:“你上次给我那三个古摩尼文是这上面的,你小子说谎脸都不带红一点儿,我真以为你是从什么石碑上看到的。”
我弹了弹烟灰说:“那时是那时,现在是现在,我现在对这些摩尼文是什么意思,一点兴趣都没有,我不喜欢研究历史,我只喜欢搞钱。”
“我想知道你这件圣器的来历。”
我道:“东西已经是你们的了,来历重要吗?”
我不想说,因为不想谈起我们在岛上的遭遇和那具恐怖的漆尸。
西瓜头撑着下巴想了半分钟说:“我们教会内有个传说,已经传了几百年了。”
“什么传说?”
他想了想,语气平静道:“当血佛肉佛骨佛,身披红衣出现之时,乳香四溢,圣主将醒于莲花方台之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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