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告诉他,人家根本没用全力?
这不纯纯侮辱人呢!!!
开学第一天,辛尔月全在折腾的路上了,这下安静下来,累的不行。
坐在俞慕斯对面的床上,支着头想不通,闷闷的问:“你为什么要去打简韶和啊?”
她刚说出一个名字,俞慕斯就跑了出去,赶都赶不及拦。
一提到这事,俞慕斯就牙痒痒,“那臭流氓都捏你耳垂了,老子没干废他那条手算好的。”
平常他算不上多儒雅,但也不算很粗暴的人,说话行事也偏点高冷那一派。
只有在亲姐面前才老实嘴贱一点。
一句话连续两个脏话,怕是气得不轻。
辛尔月揉了揉眼,强制自己清醒一点,很累,声音不大,“是我拐弯滑滑板不小心撞他身上的,他手正好抬在我耳边,碰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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