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王妃都察觉出二人之间气氛的不对,乖乖的趴在地上,不敢发出一点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提起往事,俞慕斯语气软了下来,叹口气,“十几年的与外界隔绝把你养成了脱离社会的样子,朋友只有训练和比赛。我想过好多次,如果不是我身体不好,父亲选择的会不会是我,就不用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拼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逢看到打完一场比赛辛尔月身上出现一堆的伤病,他就恨不得这些伤痛全部转移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假如他争气一点,她姐的童年就没有那么累,就没有数不尽的输赢和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必成现在这种浑身手术后留下的旧伤复发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想那么多。”辛尔月耸了下肩,把手插进衣兜,抬头看向湛蓝晴朗的天空,声音轻快,“你没有经历过那段时光,又怎么知道我不享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姐,我不想让你变成脑中只有胜负荣誉的机器,退役两年了,我感觉你还没回到你自己的生活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辛尔月没了再说下去的欲望,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她回来后,俞慕斯经常说她没有自我,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,没有自己想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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