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没有比赛愿意收一个受过处罚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辛尔月长呼出一口气,就像站在领奖台前被人们做出审判时的决定,再次重新上演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接受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姐。”俞慕斯朝她吼,这是第二次。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同样也是相同的场景,她被通报,被逼无奈的接受他们口中所商量出来禁赛的结果。
        彼时俞慕斯高三正重要的阶段,连八省联考都没参加,独身一人飞到她的训练场和那些教练据理力争。
        辛尔月截住他伸出的手臂,走到桌前,拿起笔,在摆出的那几张纸上,白纸黑字,一页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        表明她接受学校的一切安排。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以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入学而已,没有特邀,没有特权,也没有专属的训练场地和赛事报名机会,不会加入校队。
        辛尔月落下最后一笔,晕开的浓墨不小心沾到她手腕上厚厚的纱布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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