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在县城见过沈令月以后,他心里有诸多疑惑和放不下,次日便抽空去毛竹村附近打听了沈家和赵家那事的情况。
打听完之后,他心里又有高兴,又多了新的疑虑。
高兴是因为事情解决了,沈令月不必再被逼着去给赵恶霸做妾,疑虑是因为,听说沈令月现在变得凶悍异常,已不似之前那般品貌俱佳。
依着这话,又想起在城里见到她的时候,她确实没了温柔似水的女儿家模样,说话好比铁硬,全然没了从前见面时的娇羞。
他当时还以为,她只是在气他恼他。
女儿家若是沾上“凶悍”这个词,便很难惹人心动疼惜了。
偏偏近两日来,他又在城里看到沈令月沿街要饭,抛头露面旧衣破碗,还与在旁边摆摊的算命先生说笑,毫无羞态,简直是把女儿家的声名脸面扔在地上踩。
他若上去相认,岂不损他读书人的脸面,他好歹也是个秀才。
少不得又在心里庆幸,好在是已经退了婚事,与他并不相干,路过装不认识也就罢了。
他原是就打算一直装不认识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