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没逃。”上也淡淡道，“我以为你会带着她的骨灰远走高飞。”
“我走了，你也会追。”月心也苦笑，“不如留下，面对面做个了断。”
上也点头：“很好。那今日，我们就把二十年的恩怨，一笔一笔，全都算清。”
他转身取来一只檀木盒，打开??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信纸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月心也问。
“是你当年写给沈依菀的情书。”上也声音平静，“也是你背叛我的证据。”
月心也瞳孔一缩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真相？早在十年前，你就发现了我不是真正的就在，而是被调包的质子。你没有揭发，是因为你喜欢上了沈依菀，而她是我的侍女，只有依附我，你才有机会接近她。”
“后来你助我夺权，不是为了忠诚，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。可你错了??当你开始用她的感情来操控我，你就已经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利用者。”
月心也踉跄后退一步：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有。”上也打断他，“你明知道我对主儿动了真心，却故意放出消息，让我误以为她与你有私情，逼我疏远她。你甚至在那次刺杀中，故意延迟救援，想让我死在她面前，让她永远恨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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