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片刻,春喜想要拒绝,恒阳公主却先一步劝她:“人家都专程送上门来了,你就收着呗,方才你不是还在跟我说腰疼吗。”
春喜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下去,公主说她腰疼那她就是腰疼。
等春喜收下赔礼,恒阳公主立刻下了逐客令:“本公主还有些话要跟禾儿说,夫人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。”
这话很是不留情面。
云晚棠看了萧清禾一眼,礼数周到的告辞离开。
等她一走,恒阳公主饶有兴致地看着萧清禾:“我还以为禾儿方才会帮她求情,或者起身跟她一起离开。”
“我虽唤她一声小姨,但与她相处的时日并不多,公主不想见到她,我不能强人所难,而且公主并没有因为小姨迁怒于我,还愿意让我留下,我断不该拂了公主的好意。”
萧清禾很是拎得清,恒阳公主眸底带了笑,又问:“你不怕这样做你婆母知道后会不高兴?”
“我虽是卫家妇,但也还姓萧,萧家教了我很多,但从未教过我要仰人鼻息而活。”
说这话时,萧清禾的神情平静,背脊挺得笔直,身子虽然柔弱,却将萧家人的风骨完美体现。
“说得好!”恒阳公主畅快地笑出声,“之前本公主还觉得你太循规蹈矩没什么意思,如今倒是觉得你也是个妙人,来人,拿酒,本公主今日要痛饮三百杯。”
都说知己难求,她如今一下子遇到两个,这可真是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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