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国之学说这个罪名太大,没有一个学派能当担的起。
所与诸位博士听的时候,个个气的面红耳赤。
相看皆是沉默,一时间不知是气愤还是庆幸。
庆幸那句话国师没在大殿上说出来。
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不急,惹来其他人的怒视。
“不急,如今儒家已经站在悬崖上了?”
“还如何不急?”
“那你说着急有什么用?”
“为今之计便是等。”
“要等到什么时候,等到我儒家彻底没落的时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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