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露沉吟之色，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而后，女娲也颇为郑重地看向陈苦。
“混元之道，极为难走。”
“那是一条当世众生都未曾尝试过的道路，未来究竟如何，也是不可知晓。”
“以本宫看来，师侄还是当去紫霄宫中，请求道祖师尊指点才是。”
女娲如此劝解道。
这并不是她不相信陈苦。
而是正因为知道陈苦的天资卓绝，万古唯一，才觉得更加不能浪费了如此绝佳的根基。
若是能够获得鸿钧道祖的指点，或许也能让陈苦修行变得事半功倍。
况且，当初鸿钧道祖当着众生的面，也曾做出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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