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婆想:她这样的早晚要给毅王做妾,再不济也能给二爷做妾,那就算半个主子,我今日予她方便,来日说不定也能得她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经权衡,医婆总算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敢乱开生药馆的药材,而是用程芙给的钱在外头买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因她有关系,买到了边边角角的碎料,东西都是好的,分量上就差了些,好在齐全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芙也不敢要求太多,再三谢了医婆。终于凑齐药材,就连夜捏了三枚避火丸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她还打算走别的路子取信毅王,竟忽略了一个事实——毅王也是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最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所以道貌岸然,皆因特权赋予的高傲和未婚妻意外身亡的迁怒在作祟,他不甘心臣服低贱的下等人裙间,然而再高贵的男人底色都一样,总有一天他会自洽,自洽之后暴露的真面目无疑更肆无忌惮,程芙的下场也只会更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得不早做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阿娘自知命不久矣,拖着病体教她配了这味药,与她说:“如若躲不过就想办法吃一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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