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又非清白之身,委身他哪里吃亏了?事后他定会补偿她,即便她想嫁人,他也给她找个纯良之人,再补偿她一笔嫁妆。
倘她嫌避子汤伤身,他也不介意用其他法子,太医院做的避火衣薄如蝉翼,本身已无异味,还可再熏香……
崔令瞻被自己刹不住的周密想法震住,僵着身子躺下,闭上眼,不愿接受自己其实也是个贪花好色之人。
甚至不挑食。
他不能再放任自己过多关注那种姑娘。
别鹤挠挠头,王爷方才还好好的,听了他的话突然不吭声,好半晌才回了他两个字“出去”,吓得他一溜烟跑了。
同一片月光下,程芙蜷缩在被窝,睡得并不好,薛姑姑此前吩咐了,若得毅王召见就乖乖应召,不准说话也不准乱动,还给了她一张云雨图。
此时门外稍有风吹草动,她就绷紧了肌肉,后来累极了也就睡了,只天不亮从噩梦中惊醒。
她抹了把额头,全是细汗。
梦里徐峻茂背着她疯狂逃跑,后来磕了一跤,徐峻茂就变成了崔令瞻的嘴脸,一手按住她一手撕她衣裙。她不停道歉,求他可不可以换个方式惩罚她,不要欺负她了,他不听,直把她摧残成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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