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初是见识过生命集团的,所以这装潢在她看来不算什么,但换作旁人就不一样了,路人经过时总忍不住要多瞄小楼两眼,继而端详他们两个的打扮,猜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工坊现在是封锁状态,谢云帆旁若无人地掏出钥匙卡解锁大门,带她乘电梯上了二楼。
厅门缓缓在眼前滑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蹭得蜿蜿蜒蜒的血迹。
血迹延伸到某扇门后消失了,虽然面罩隔绝了气味,但以那发黑的色泽和中间掺着的浅淡部分——标识镜自动分析为脑脊液——就想象得到腐败得有多严重。黎初其实不太想知道旁边那些圈出来的还蠕动着的白点点是什么,耐不住面罩非要告诉她。
“不是吞枪自杀吗?”她问,“怎么……”
到处都是?
“听说死前还爬行了一段距离,所以员工在咱们处理完之前都改为居家办公。”谢云帆说,“走吧。”
黎初有点微妙。
她一时说不上这微妙感源于何处,只能断定为直觉。而走在前头的谢云帆已经打开了目标的那扇门,她也就跟了过去。
如果走廊还是触目惊心,这间办公室里的景象就用惨烈都不足以形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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