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应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更不应该顺着这去继续思考,谢云帆对她的警告想必是前人的经验总结,如果她够聪明够谨慎,就该夹起尾巴当个没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初猛地回过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仍是一片腐烂物的腌臜,地上斑驳不堪的血迹连变都没有变过,没有人来过,更没有什么从天花板倒吊下来的鬼东西。办公室里只有她和谢云帆,直冒冷汗、呼吸急促的谢云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动作,直到被黎初带到的办公椅与地面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摩擦,才条件反射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。还来不及为自己的行为后悔,他就瞧见还保持着回头姿势的黎初,不由失声:“你怎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初转回身,无辜地眨巴着眼睛,“好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云帆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什么东西在我后面?”她开门见山地问,“你看到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至少证明看到不是即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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