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是茶水间,墙上开了一道狭长的玻璃窗口,正好可以让两人藏在旁边观察外面。也可能并非“正好”,不过这不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台被重新启动的扫地机器人就在一墙之隔的走廊地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不时传来的断续手步声可以判断出稀客到来的周期,他们卡着时间点将它摆过去,又等了一会儿,当真看到那个有些熟悉的怪异身影逐渐浮现出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上半身仍耷拉着,几乎拖在了地上,活像条前后不搭调的蜈蚣。他的笑容早就消失了,在继续往前“走”之前,他先停在了那台突兀挡路的机器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高度对常人得蹲下来,对他却刚刚好。人像残缺不全地映在他被缝后半睁不睁的瞳仁上,谁也不知道他看没看清,但至少他真的停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秒。

        两秒。

        三秒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纹丝不动地看着贴在扫地机正中央的那张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黎初屏住呼吸,谢云帆也捏了把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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