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今天有化学实验。”
陈弥自愧不如,都烧成这样了,不想着照顾脑子,就想着卷死同学。
他说:“请假歇着吧,我给你做笔记。”
“这还不行?”见初凝犹豫依旧,陈弥抛出杀手锏:“要不然我让老师课上全程录音?”
“就这么定了,你赶紧回家吧,好好养病。养好病再卷也来得及。”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[1],不过几个小时,初凝从37.5℃烧到38.3℃,各类退烧小方法在家里都试过了,最终只能带初凝去社区医院打吊针。
折腾一上午,初凝的体温才慢慢降下来。
头痛欲裂,喉咙肿胀,大脑也昏昏沉沉……初凝一度难受到睁不开眼,也不想思考任何事,心情跌倒谷底。
近期流感严重,社区医院吊针排号,好容易排上号,一打两个吊瓶就到了傍晚。
正好到饭点,初平安惦记着回家做点饭带来,问初凝:“凝凝,你中午想吃点什么?
初凝仰在椅背上,整个人有气无力:“我没胃口,不想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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