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仿佛将灵魂置于熔浆之中,一遍又一遍煎熬的痛苦,她此生都不愿再温习。
神君含笑,未曾回答这个问题。
花浔安静了良久,方才又道:“多谢神君。”
“嗯?”
花浔:“救了我,为我疗伤,还有,让云溪仙君来对我道歉。”
“他因吾之故,为难于你,吾与他,皆有过。”
花浔忙道:“我从未怪过神君。”
神君微笑:“你不怪吾,是你宽容,吾却不能故作不知。”
花浔抬眸定定望他,直至神君望来,她才慌乱地收回视线:“神君又折返浮玉山,可曾有所发现?”
神君的眸穿过云雾,落向远处:“螣蛇当年为洛禾所镇,今日螣蛇既出,洛禾亦有一线生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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