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纠正了之前的错误,秉持着严谨而专业的态度说:“再等等。”
说话间,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起来的妻子。
至少在此时此刻,妻子不会拒绝他。
第二天早晨,床单上皱巴巴的兔子控诉地与她对视,一人一兔相顾无言。
程茉莉满含歉意与羞愤地扯下了它,重新铺上一张腊肠小狗的,然后隔天又被拽走。
这之后,她灰溜溜地换成了纯色和条纹,起码不会让她感到良心不安。
最让她愤慨的是,日子久了,逐渐适应后,她的脸色不再憔悴,反而肉眼可见地润泽了些许,白里透红的,连抗议都没法抗议。
好奇心旺盛的姚初静还贴过来摸她的脸,问她是不是偷偷打超声炮了。
还挨炮呢,天天吃苦的程茉莉气得去咬她的手,姚初静吱哇乱叫躲开了。
这天临下班前,手机铃声响了,是陌生号码,正在填写日报的程茉莉接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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