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话有外人在,徐青慈不敢敞开了说,她藏着掖着地向沈爻年透露了家里的情况,希望沈爻年能网开一面,帮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北京昨儿刚下了一场雪,四合院的屋檐还垫着一层白,但是比起察布尔的那场大雪,简直小巫见大巫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爻年点了根烟,抽了两口,想象着电话那端的徐青慈如今着急又紧张的模样,终于松口:“等着,我帮你问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青慈见他答应,当即感激道:“谢谢谢谢,我就在这里等着。你要是问出结果了,麻烦立马回我个电话,还是这个座机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那头便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青慈将听筒放回去,尴尬地搓了搓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座机主人见徐青慈没打了,掐了表说:“三丫头,你刚一共打了五分钟的电话,给婶三块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青慈积极地嗳了声,从内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主人,不好意思道:“……婶,我待会儿可能还得接个电话,这五块钱你就别找了,今天多谢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座机主人收了钱,立马笑脸相迎:“三丫头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多久都行,婶不着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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