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徐青慈在村里日子这么难过,见老人还想打第二巴掌,沈爻年下意识伸手拦住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母被拦住,骂得更厉害了,连带着口水也喷在了沈爻年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爻年嫌弃得甩开乔母,往后撤了两步,掏出兜里的帕子擦了擦脸,冷声打断这场闹剧:“还想不想赔偿金?不想要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青慈想都没想地喊出来:“要、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律师是四川人,见情况不可控,当即站出来用方言陈述了一遍沈爻年走这一趟的目的,还解释了火灾起因和详情,证明这事儿是意外,并不是像乔母口中的谋杀,更表示在这之前,沈爻年跟徐青慈并不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爻年心口的无名火正在疯狂沸腾,他扫了眼陷入疯癫状态的乔母和站在旁边任打任骂,没有半点骨气的徐青慈,嘴角扯出冷冷的弧度,拉开屋里唯一一条老式竹椅坐下,翘起二郎腿,点了根烟,抽了两口,对着一直没吭声的老头开口:“你是乔青阳的父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父虽然不会说普通话,但是去县城里开过会,听过领导们讲话,所以听得懂沈爻年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沈爻年不似普通人,看起来比县里那些领导还气派,他举着那杆老烟枪,银头对着地面无声地磕了磕灰,开口:“对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爻年朝周川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把赔偿金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川收到老板的指示,当即将公文包里一沓沓钱取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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