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男人眉头轻蹙,似乎对小孩的哭声无法忍耐,徐青慈暗道不好,连忙拍打着女儿的背心,安抚她不要哭闹。
女儿在徐青慈的柔声细语中重新阖上了眼皮,徐青慈见男人蹙起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,她故作不好意思地说:“抱歉啊,小孩就这样,爱哭闹。”
“自从那场火灾后,我女儿跟着我就没吃过一顿饱饭,挨饿受冻大半个月……我们实在是无路可走了。”
说到这,徐青慈抬头直视沈爻年,冷不丁地问:“你知道我老公被烧成什么样了吗?”
不等沈爻年说话,徐青慈颤抖着声音回答:“全身都烧烂了,我都看不清他的脸长什么样。”
“手……手指都烧蜷缩了。”
徐青慈刚刚道德绑架没成功,这会儿想用苦肉计应付沈爻年。
奈何沈爻年软硬不吃,面对徐青慈吐的苦水,他全程没应声。
徐青慈见他无动于衷,心里骂了他无数遍,脸上却依旧笑意吟吟的,带着讨好。
这一路尴尬、窘迫、苦恼穿插着徐青慈的心境,她甚至想在下车后抱着女儿跪在酒店门口痛诉沈爻年是资本家,是个无情无义的吸血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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