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周川想起什么,突然提了句:“小徐回老家后不会被家里的亲戚为难吧?毕竟她老公年岁不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爻年睁开眼,默不作声地扫了扫关心过度的周川,轻嗤:“你好人做上瘾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川闻言,立马噤声,不再提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爻年却很快抽身,面无表情道:“这是她的命数,与旁人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青慈从察布尔坐大巴到吐鲁番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她中途花了两块钱坐了辆黑车去吐鲁番火车站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车后,她又在火车上熬了三天两夜,中途在兰州和重庆转站,她害怕丢东西和坐过站,几乎不敢随意乱走动,全程跟着乘务员的指示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周川给她订了张软卧,四个人睡一间,除了徐青慈母女,包厢里还有两个男的,一个大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年头能做软卧的都是有钱人,上铺的两个男人闲谈时,徐青慈偷偷听了一耳朵,通过对话她得出这两大哥也是在察布尔包地的老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青慈其实很想问问他们包地种的是棉花还是苹果,不过想到火车上鱼龙混杂,她还是憋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遇到坏人或者骗子,她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大姨跟徐青慈是对床,看徐青慈一个人带着女儿,路上很热心地帮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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