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爻年为了让母亲安心,每次落地都会给家里打电话,确认安全后,母亲也松一口气。
平日他能瞒就瞒,这次全家人都知道他去了察布尔,加上前几天察布尔风雪交加,阻断了通信、交通,沈母更加担忧沈爻年的安全。
若是几年前沈爻年还会玩笑似地调侃一句「大惊小怪」,因着两年前的那件事儿后,他再也没这么说过。
倒不是害怕什么,就是不想家人过度关注、担心他的身体。
电话里,沈母抱怨:“什么时候回北京?你姥姥姥爷问了好几回了。都出去一两个月了,一点都不想家是吧?”
沈爻年忍俊不禁地笑笑,求饶:“最迟下周。您替我跟姥姥姥爷告个假,等我回去一定亲自上门负荆请罪。”
沈母切了声,叮嘱:“得了吧,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性子。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,别太劳累了。”
沈爻年轻笑,连连答应:“您老说得是,我一定顾惜着我这残躯。”
何淑萍呸了呸,跟沈爻年唠家常:“你大哥今年要在单位值班,恐怕不能回京过年。”
“前两天明珠过来陪我待了一下午,中间提了个女明星的名字,非说你认识,让你牵桥搭线一下,她要跟人合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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