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慈面对乔大伯的质问,忍着惧怕,再次将乔青阳去世的消息说出来。
乔大伯脸色一变,当即发问: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?青阳的尸体怎么处理的?为什么不带回来?”
“都死半个月了,为什么一直没给家里捎信?”
面对乔大伯的质问,徐青慈紧张得呼吸都不畅了。
早在她独自坐火车回老家那天开始,徐青慈就猜到了今日的场面,只是真到了身临其境的时候,她还是承受不大住乔青阳至亲的问询。
那一道道尖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仿佛被刀刮似的。
见公公也看了过去,徐青慈用力咬了咬下唇,一鼓作气地解释:“异地托运尸体程序很复杂,我没有丢下乔青阳不管,我得先回来□□明,办完证明我再过去接他……”
“出事第二天我就给家里人写了信,按理说信早到了——”
说到一半,徐青慈对上公公威严、黢黑的脸,当即止住了声。
公公当了快十年的村长,在村里威望很高,连带着地位也水涨船高,当年徐乔两家联姻,算是徐家高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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