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外雪地干净,像蓬松的新棉絮。
凛冽的寒风也该是干净的气味,但温绛耳的小手里拖着弟弟尿湿的裤子。
她屏着呼吸,每走六七步才迎风吸一口气。
鼻子比常人灵敏太多,北风卷着松针的冷香,盖不住裤子散发的酸味。
一路上,总共吸了四十多口气。
她来到湖边,小脚踩在软烂的雪泥里,一个打滑,险些踩进湖里。
没有危险,湖面结了厚厚的冰,五岁的孩子,从高处往下跳也砸不开冰层。
温绛耳呆住了,尖尖的耳朵抖了抖。
婴儿肥的两颊冻得泛红,绛红色的双瞳映照着湖面厚厚的冰层。
这里也没有水。
家里水缸里的水冻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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