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因为他的话哭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刚说完那句话时,裴骛就后悔了,他的本意只是想让姜茹知晓男女大防,何况姜茹马上就要及笄,及笄过后便要嫁人,这些裴骛都要给她计划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往后嫁人了还不懂得这些,对姜茹也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裴骛教训完又改口安慰:“我不是在责备你,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姜茹抬起头,她伸出手掌,示意裴骛不必再说,点头赞同:“表哥你说的对,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骛几番确认姜茹确实没有哭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屋去,只能顺势坐回桌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头一回,他完全看不进书,视线几次落在姜茹身上,生怕自己刚才的话伤到姜茹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人正经得过分,不会不动声色地偷看人,他偷看了姜茹几次,姜茹就发现了几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又在酝酿教育人的话吧,姜茹忍无可忍,猛地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巧,裴骛刚刚收回视线,此时目光正落在书上,他看了大约一刻钟了,一页也没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大阳已经没有午时那般毒辣,他们又在梨树下,庇荫将他们完全笼罩,唯有从树叶缝隙中透出的斑驳陆离,在裴骛的脸颊按下一小块光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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