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看见,她身上的乐趣。
残忍的乐趣。
他根本不将她当做是一个人。
她不自觉想要躲藏起来,将脸狠狠埋进身体里,叫任何人也找不见。
可是,不行。
她的脸被一点点抬起来,那根手指就像是一根尖利的钩子,每动一下,都让她疼到浑身战栗不止。
提笔。
一撇。
凌厉的剑锋一直蔓延到原本应是眉骨的地方。朱红的“笔”尖滴着甜惺的墨。毫尖一点点逶迤到下一处。
‘她’尖叫出声。锁链的声音愈来愈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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