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家没有涉足低端珠宝的打算。”顾写白总算想起自己的工作,评价海市的产业刻薄精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佑明抓狂:所以你前几天突发奇想要来海市是为了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顾写白也觉得自己来海市的原因很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书房里一本旧书诗集中找出过一张地图,上边标记了几个城市,这几个城市都很小,甚至落后,淹没在无数城市名称中,毫不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写白不记得自己在地图上做过什么标记,这种行为多见于愚蠢的——想要周游世界的浪漫人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浪漫无趣且愚蠢,世界上每一个地点不过是扩展家族产业的锚点,他想去何处,只需要踏上安排妥当的私人飞机,转瞬便能抵达。

        世界就在脚下,他的生活不需要用浪漫做注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清楚知道地图上的标记是是他惯用的三角标记,笔力极深,没人可以模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去了这几个城市——借着扩展公司业务的由头,海市是最后一个目的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写白也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多少有些滑稽了,愚蠢的行为果然会带来不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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