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的脸色也算不上好,因为这堵墙原来是祠堂侧门,他们都是跟着黎河从这个侧门进来的。可现在,侧门居然变成了墙,而且这面墙看不出一点才砌起来的痕迹,就好像原本就是如此。
在发现侧门变成一堵墙后,青衫男子立即去找其他出口,他绕了一圈回来后神情凝重道:“这座祠堂四面都是墙,这个侧门好像是唯一的出口。”
“不对啊,我在进来之前看到有正门的,怎么……”说话的女子身着一袭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衫,小家碧玉的长相,她小小的脸上没什么血色,应当是怕的,但是身子却站得笔直。
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,声音戛然而止,一双鹿似的眼睛暗了又暗。
站在她身边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,说出她心中所想:“若侧门能在一夕之间变成墙,正门突然消失不见又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“难不成真的有鬼,恶鬼索命?有意思。”接话的男子红衣灼目,眉目张扬。
江听雨觉得红衣男子的话并无针对的意味,却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寒酥。
他当即反应过来,之前寒酥说崔兴昌的死是人为,彼时众人大多信了。毕竟无凭无据的,鬼神之说实在难以令人信服。可现在,他们亲眼看到了无法用“人为”解释的现象,便想知道寒酥会如何作答。
“这座祠堂的外院,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,是一整面密不透风的环形墙。内院有左右两个偏院,分别有六间呈扇形排列的房间,两个偏院的十二个房间呈圆环状,这些房间的房门都对着同一个地方。”寒酥没有继续往下说,而是自顾走向连接左右两个偏院的院子。
昨夜黑灯瞎火的,她没能将这座祠堂里面的布局看仔细,她之所以方才走得慢,就是想看清这座祠堂的结构。
眼前的院子横纵距离莫约有十丈,宽阔的空间里空无一物,地面没有铺石板,裸露的泥巴上寸草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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