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嬷嬷也跟着笑,“我瞧着二姑娘言行举止丝毫不差,有些事早些知晓也无妨,今日个她被四姑娘推倒却也没吭声,可见是个当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回事?”程宏茂眉头一皱,看向程涵。

        祁嬷嬷止住和季氏的交谈,福礼回话,“禀主君,却有其事,四姑娘跟申家姑娘发生口角,二姑娘去劝架,谁料竟被她一掌推至地面,额角还磕在柜沿上,险些破相。二姑娘懂事,生怕主君知晓担忧,连郎中都不敢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嬷嬷别乱说,没有的事。”程漪作势阻止,却待祁嬷嬷话毕才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推她,我根本没有使力。”程涵眼瞧着程宏茂卸了她的责罚,不料又提到这茬,遂忙仰头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落,季氏却猛得一拍几案,眯起眼,“你还要狡辩,得罪了申夫人不说,还欺凌自己的嫡姐,我打你几个板子都是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女儿没有,我压根没推二姐姐,我也没想跟申瑶争布料,那料子是女儿先看中的,只是我想着母亲说她来结账,就没支银子出来,这才让申瑶抢了先。”程涵打了个激灵,复膝行至程宏茂跟前哽咽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姑娘,当时我们可都看着的,你还要狡辩,把往日夫人的教导全忘光了吗?”祁嬷嬷细长的眉毛往下一压,投注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程涵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涵虽哭着,却不肯退让,只倔强顶过去,“没推就是没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君-”婉姨娘心疼地捂住胸口,凑过去求情,不料被季氏截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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