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知青道：“张明，反正柳棠也没有死，你就认了吧。”
张明怒瞪那人：“我都说了我没有推人，我一直在山上，根本没有时间去河边。”
而山与河距离不近。
另一个知青：“你推了人再跑到山上，只要路上不被人看到就行了。”
所有人都在怀疑张明。
张明极力为自己辩解，但却没有用。
大队长和村支书认为这样的害群之马不能留在村子里了，即便不报公安，也得找知青办的人说说这件事情。
这时，柳柊开口了。
“推人的不是张明。”
“啊？”众人看向柳柊。
柳柊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，开口：“山里的土和河边的土的颜色是不一样的。张明鞋子上沾的土颜色更深，是山里土的颜色。反而钱晓梅同志鞋底泥土的颜色跟河边泥土的颜色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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