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帕子马上擦到大腿根的时候,他明显看见哑女的耳根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。”吴俊源见她李逵似得不拘小节,竟也有害羞时候,贴心地把帕子拿过来,指了指门口道:“我洗好了叫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听说哑女家来了上门女婿,第二天院子来不少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拎一只大公鸡,那个拎一筐鸡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个都扒着窗子拿吴俊源当稀罕物瞅,借着来客,吴俊源也终于有机会进入到木屋内部,一进去他猛然怔住,木屋不大,就两间卧室,中间做饭吃饭的地儿摆放了桌椅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正中间坐着个老迈的男人,两眼凹陷疤痕丑陋,他与哑女一般不会说话,更是连听都听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村子到底是有什么古怪?

        内心的疑虑没等到深夜就被彻底解答,深夜里,哑女家的柴房鸭子乱叫成一团,吴俊源被当成死狗一样拖出来,他其实这时候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奇心驱使,他就那么任由着麻袋套到头上,一路被颠簸走了好几十里地山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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