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琰还以为老皇帝就要不行了,哪想到能还能活这么久。
“不过,前提是不能操劳,心绪不能收到剧烈刺激。”谢宁挑眉道:“逍遥散的事太子捂着不叫皇帝知道,光是这一个事,就够我在阎王爷哪儿抢命,经我之手,再调养些时日他便能上朝了,但这事儿总归是瞒不住,要是咱们杨家的事逼到他头上,两厢打击,大宴乾元恐怕就要到头了……”
“不必顾着他的性命。”
“黄泉碧落,九霄泉下,若非杨家军没有平反,看他乾元帝有颜面,逼退三万冤魂!”
圣祖祭辰刚过,马上就是太后寿诞,各国使臣提早来到京城,他们还没忘了去年太后寿宴上,那一面光可照人的镜子,那简直比人眼看得还清楚,虽然花了大笔银两从大宴卖了些回去。
但各国王公贵族根本不够分。
随着各国使臣来京,京城再度热闹起来,许多来大宴多年使臣,觉得鸿胪寺安排的驿馆太过严肃华丽,便纷纷自己找趣儿,提前在京城红馆、各种会馆逍遥开来。
京城各大场所饭馆、赌坊、妓院都因为生意红火。
状元楼还是那个状元楼,并没有因为丁志林的死沉积太久,邀请京城几位名流提词作赋之后,生意更上一层楼,其中多数文人都是冲着,大宴六元,当朝大学士谢宁的名头,前来瞻仰他的墨宝。
谢宁还特地抽出空来,在状元楼单独开了一场,关于科举心路历程的讲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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