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元帝蓦地心脏一紧,拉起地上辰妃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慢点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辰妃哭得一抽一抽,纵然年过三十五,但风采仍旧不见当年,她深谙乾元帝喜欢,秀眉微蹙,“陛下,上月红山房死了百姓,昭义都护府与潞州共同给朝廷上了折子,他们参奏咱们的儿子俨儿参与逍遥散制作,还、还害死了好几百条百姓的性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俨儿的性子,陛下您素来知道,他多胆小的一个孩子啊,他那么孝顺,陛下您病着他着急恨不能痛在自己的身上,可却被当成罪人抓起来,关在皇极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啊,臣妾都打听清楚了,那昭义来的折子上根本没有我儿的名字,是有心人后加上的,是要害了他的性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您在紫宸殿被他们蒙蔽得好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蒙蔽?

        被谁蒙蔽?

        乾元帝脸色刷地阴冷下来,他与太子是何等父子亲情,三儿子赵俨性情不定,不论是几年前趁朝廷户部拨不出粮饷、军费,被世家逼迫时,献出逍遥散方子,还是插手地方政务,前年科举舞弊案件。

        桩桩件件,若非他是皇子龙孙,一颗脑袋早都被砍了八百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妃莫要胡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乾元帝纵知道逍遥散一案,可能会牵扯到不少高官世家,最近来紫宸殿看望他的朝臣少了大半,就连高林甫、何熙等老臣都不见人影,他心里已经隐约猜到朝中可能是有大事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然,也不会对太子说出稳步解决世家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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