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凯仿若被臭流氓调戏的大姑娘,恼怒得双眸湿润都要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宁见好就收,坐下正色道:“我之前安排你进大理寺,是想着你的性格,在六部未必能有好的发展,大理寺人际还能简单点,只要减少冤假错案混个几年便能升迁,却不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席凯何曾不知道谢宁的好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语气抱歉地道:“是我辜负了你一番心意,但杨家军乃我们西北人心上一道疤,便是那日我不是大理寺丞,也会做出与当日同样的决定,至于生与死,保卫边疆百余年的将士们,惨死敌人屠刀下的杨家军将士,他们不怕,我便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席凯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霎时间谢宁心头仿佛碾碎了世间最苦的药,熬了又熬,苦痛得他一时眼眶酸涩,口不能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金阶踏尽苍生血,朱门宴罢白骨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半忽闻冤魂泣,犹自酣眠抱印眠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宁眼底黯淡,他刚穿到这个世界,只想凭借一己之能尽量避免重走上辈子老路,可渐渐他的牵挂越来越多,从冷眼旁观再到深陷其中不得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多少为忠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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