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般酸涩袭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山房的事情处理的太快,吴清源也将自己隐藏的太好,谢宁一直都是无暇顾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好的兄弟心低说不定,塌成了怎样的废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儿子跟你周伯伯去玩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宁将登登抱给周洪一,胡文翰走在身侧,两人一时相顾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宣王前日自戕于大理寺天牢。”脚底的雪咯吱咯吱响,谢宁说:“我丝毫不意外宣王会自我了断,只是我想不通即便先王母子有大渝血统,那宫中叛乱的兵马何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将近两千人的匪徒流民,京兆府虽然没有调查,但吴俊源却摸出来,这伙滞留京城招猫逗狗的人,就是祁王弄来的,宣王与祁王素来不和,祁王准备争夺大位的兵马,又怎最终成了宣王的帮凶?”

        京城的冬日何等严寒,胡文翰整个一冬咳了又咳,却始终不见好,他的身形依旧那么单薄,“大人您是否忘了一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家二子杨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文翰拢了拢身上披风,拨开挡在眼前树梢道:“杨琰虽是文官,走文路,但他也是杨将军的儿子,武将世家的子孙,又怎可能是孱弱书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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