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生!就是前几日说可以将钩吻草换成乌头草的书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大夫蹭地一下站起来,盯着谢宁的两眼简直毛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天在听完掌柜的说用乌头草代替钩吻,再佐以雷公藤和地榆的药方后,吴大夫连夜查看古医书,几乎是连着翻看了两个晚上,他才将其中的药理平衡,不过那也只是想通了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医问药,那是细到极致的学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光是想明白,根本不能将药方推广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书生,你跟老朽好好说说,你的药方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大夫坐诊了一辈子,从八岁开始苦读药经,可以说这世间只有没著出来的医书,就没有他没看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着谢宁坐下,旁边针灸了一半的病人彻底不管,两手拉着谢宁,那眼神仿佛看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宁被他这过分热切弄得有些尴尬,不过他稳下来,淡笑着道:“是一个行僧早年间路过我家,家母给了一碗素饭,他便给了晚辈一本医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医书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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