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受伤,自己一直躺在床上,谢宁连家里最轻的活都不让她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婉知道,与之前的那个谢宁相比,现在的他肯定是心里有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,他们两个偶有亲密,但那基本都是早上的时候,自己无意识滚进男人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,肌肤相贴,他们虽然没到最后一步,感情确实比之前更好了,许婉的心里也更踏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,我瞧你晚间蓄眉不展是有什么忧心的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忧心的事倒是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宁搂着许婉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,他道:“就是家里草药生意铺开了,到处都需要人手,对了,我在准备科举你知道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知道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每日起五经爬半夜的背书,她哪里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宁道:“我准备参加四月初二的县考,家里的药材柱子哥去送,但钱财不能经了他人的手,我得给送药来的人算账,还要背书时间上确实是不够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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