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二蹲在门槛上闷头抽旱烟,一张脸臭得跟吃了二斤屎一样。
周氏也是满脸愤恨,“指定有猫腻,他那个蠢笨脑子怎么可能就连续考了五场!娘不信他能最后能考上廪生,儿子你别急!等过两天县考放榜了,他一定名落孙山!”
“名落孙山!”
谢耀祖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,其实谢宁连过四场县考,他都没觉得他能真的考上。
最让他紧张心里没底的是,谢宁在府衙门前做的那首诗!
那首诗句,平仄押韵,朗朗上口,虽然简单明了,但但凡读过书的都知道,若非是作诗功底了得,怎能在一时之间脱口而出一手佳作,用来回击旁人。
这样的才思敏捷,别说谢耀祖他自己没有。
便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读书人都没有!
“难道我还要等他落榜了,才能让他拿钱来供我读书!”
谢耀祖嚷嚷开来,“爹娘,你们不是说,一早就去谢宁那里打探清楚了吗?他肯定会拿钱来供我上学!”
谢老二和周氏,在这里撒了谎,他们家实在是拿不出丁点钱来了,之前他们去谢宁家,是想探探口风,哪怕能从谢宁那里借来点钱呢,缓缓燃眉之急也是好的,但到了谢宁家,一院子的人,多少双眼睛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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