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俊山兄,你十一岁便诗动九州的才名,跟我们这些苦读诗书的一起参加县考,的确是辱没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是啊!俊山兄,你小小年纪,便做下游山赋,又将付老先生的祭礼三篇做注释的大才,何不直接参加院试拔得头筹,那岂不是更加让人惊艳!”

        名叫季俊山的少年,看起来十七八,年纪与谢宁相仿,这少年身穿胡裘,腰佩玉佩,一身行头区别旁人,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出身,更别说他一脸傲气,眼珠子若不是有伞面当着,恐怕都要飞到天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一岁作诗名动九州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到弱冠的年纪,便敢注释当世大儒的文章,若但以古人的视角看,的确是少年英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少年英才最怕的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中年失意啊!

        谢宁好整以暇地揣手视线与那少年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季俊山本就是西北地区名动全国的少年英才,可以说他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季俊山的目光也落在谢宁身上,那眼神鄙夷得好像谢宁是个卑微到尘土里的蚂蚁,根本不屑一顾,他淡淡然道:“名动九州本不是我意,科举乃是为朝廷选拔良才,我季俊山无意与诸位争辉,但季某人自小便立志报效朝廷,云州府虽然给了季某破格参加院试的资格,为公平起见,季某人还是愿意与诸位英才一较高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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