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们当初在国子监缴纳的钱,为弥补不公,本官还往里面添了两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康宁说的若无旁人,大义凛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宁活了两辈子还是头次听说,公道是这么弥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斌的脸色已经僵的不能看了,他一口气堵在胸口,近乎咬牙切齿地道:“何大人这主持公道的方式,还真是别致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康宁显然是听出来了,他乐呵呵地笑道:“还好还好,谢举人,才学盖人,被圣上赐封空山居士,你所献通商策略虽说是六部协同在办,但事关户部,大部分都是我叔叔何大人在受累主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此次国子监第一名乃是我跟付大人共同商定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科举本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路,若这般轻易就放弃了岂不是可惜!”

        霎时间李成勇赵斌脸色骤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宁眼底晦暗,这姓何的是拿皇帝圣上说事,明里暗里是说谢宁能得皇上破格封为空山居士,乃是户部受累,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子监乃大宴堂堂国府,纵然有沉疴利弊,但那也得我跟付大人抽出时间来慢慢料理,李举人。”何康宁话锋转向李成勇,语气都沉了下来,“年轻人见了不公有冲劲儿是好事,但也要分个时候,何杰虽然官位不高,但也是朝廷官员,岂能是你一介书生说打就打的,而且还是当着国子监那么多人的面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要说什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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